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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帕海貝爾的卡農”,可能沒有太多人有什麼感覺,但是說到《我的野蠻女友》女主角在裡面彈的那首鋼琴曲,可能就會有比較多人對那旋律有印象。
 
 很清楚地記得是高二的時候。我們唸的是高中,自然要面對那時候的聯考學業壓力(雖然高二的大半時間還是玩玩玩就是了...),在一堆課業當中,音樂課的老師居然還要我們學期當中還要去國家音樂廳聽起碼一次的音樂會。那時候大多的同學對老師這樣的要求除了對音樂廳的廁所大開眼界之外(真是又大間又乾淨又有氣質的廁所啊...現在還不禁想念:p),大多都有不滿之意;我當然也要跟同學有同仇敵慨的立場囉,深深不滿還要因為這件事而少了一些玩樂的時間(現在的記憶中實在不能想起那時我到底真的有玩到什麼...),不過我可能比同學多一點的是對所謂的新年音樂會比較有概念,同時也深深記得某段聽了就會讓我被觸動到直到聽完才有辦法動彈的音樂。
 跟現在所有聽到的版本比起來,當初我聽到的版本是更純然地只有弦樂器的室內樂,而且可能經過某種程度的調整為適合那一場音樂會氣氛的版本吧:低音固執地進行、中音畫龍點睛地點出整首曲子的呼吸、高音則理所當然地執行我們所熟悉的既輕靈又悠揚又莊重的部分;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組旋律,卻也深深被撼動,感覺”那就是「我的」音樂”、感覺那樣的東西就是一直以來存在我的心裡面的而在這個時候才被發崛了出來,大受感動之餘,整個身子無法動彈地專注聆聽,也試圖把它再深深烙回自己的心裡,打算就算不知道這曲子的名字(那時候真是蠢到不知道所謂的”節目單”的用處),也要深深把它記起來以便往後的日子裡面找出它的名字。
 
 慢慢長大變老的日子裡,多多少少也有聽過這旋律的片片段段,感覺那麼地熟悉、卻又陌生到不知名的音樂,就算看完了《我的野蠻女友》也還是不知道名字,就算不知道是因為故事的單純善良還是因為音樂的關係,我曾經也這麼地被感動到眼睛在冒汗...但是隨著這部純真故事的名氣開展之後,慢慢的,其中的旋律也被廣為討論、使用,台北愛樂電台同樣一首曲子從來沒有重複播放率這麼高的,而我是在這些時候才慢慢知道原來曾經那麼觸到心靈深處的旋律的大名。
 
 若要說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因素讓我對它這麼有感覺,其實也說不出個準吧。不過我知道從很小以來,我就對低音的東西比較有感覺,很多時候別人注意的是花稍奪人注意的高音部分時,我比較在意的反而是比較溫和有厚度感的中低音部分,感覺就...比較有安全感吧,在那樣厚實而有時感覺被強壯的氛圍給包圍,總覺得比較安定、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可以倚靠...可能這是我一生的課題吧,需要有點什麼東西可以依靠,但是目前找不到,在找不到的情況之下,更覺得需要依靠,卻在無以可以依靠之下,只好自己強壯自己,作勢強悍,卻其實什麼都不是?...
 
 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啦,都是因為帕海貝爾啦,都是因為臺北愛樂電臺音樂塗鴉國的那個年紀比我輕的吳姊姊,把帕海貝爾講得這麼簡單易懂,都是因為想起曾經那樣單純的年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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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ndm9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